见缘雨生两人离开,孙锴财瞥向匆忙走上顶楼的一个灰衣中年人,淡淡道:“你上来干什么?这里不是风竹派,也不是孙家,能乱来吗?”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见孙家来人来的有些急,孙锴财忽而改口问道。
那孙家仆人有些气喘,躬身道:“回禀公子。刚才那男的是……”
于是,孙家来人将缘雨生之事细细禀告了一番。
听了孙家来人的解释,孙锴财暗道可惜,望着缘雨生两人离开的走廊,目中青光外放,紫袍无风飘动。
“什么,他就是缘雨生?使得五弟比斗中输了的混账小子?”
“真是可惜了。”
说到这,孙锴财一阵扼腕,若是自己早点知道的话,风竹派以及孙家的脸面之仇就可以报了。
缘雨生二人擅闯执事堂重地,自己等人作为巡守之人,有权当场重创甚至格杀,还不用担任何责任。
“大少,如今如何?家主发话了,一定要将他捉拿,洗刷耻辱。”
“哼,五弟傻帽一个。如今弄得,风竹派少主脸面全无,连带着宗门和家族都蒙羞,沦为全城笑柄,简直废物不如。”
孙锴财一想到同僚对自己投来鄙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