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晴说的如此决绝,但也如此正确,正确到我连和她擦肩而过时挽留她的勇气都没了。
我看着汪晴的背影,在病房门口擦干了眼泪,走了进去,继续陪着可怜的方橙。
而可怜的我,已经被从汪晴嘴里吐出来的铁铮铮的事实,打得无所遁形。
我错了。
或许这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认为,我错了。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梦漓看到我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没有多过问,只是默默的在旁边陪着我。
老王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刚刚睡醒的他蹭了蹭眼睛,看着瞳孔放大的我,询问着我身边的梦漓:“梦漓妹妹,你哥哥他怎么了?”
梦漓对着老王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老王不要说话,老王捂着嘴转身回了房间。
“梦漓。”我怅然若失的和梦漓说着:“我的自私、我的虚荣、我的虚伪,是不是曾经或正在给你带来不快乐啊?”
梦漓摇了摇头:“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我只知道看见你的时候我很开心,看不见你的时候我很想念。”
我微笑着看着梦漓,她还是那么简单,就像是一个从古代穿越过来的三从四德的女子,我侧过身去紧紧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