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提前准备了晕机药,而且选座位时尽量靠近过道,在飞机起飞之后,王冲还是难受的要命。颠簸的气流和轰鸣声,让王冲脸色苍白。如果不是因为马晓筱,王冲回老家宁肯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马晓筱知道他有恐高症,起飞后,紧紧握住了王冲的手。
马晓筱道:“你这么恐高,看来换灯泡这种事情,以后还得是我的活儿。”
王冲笑道,“以后我可以戴上眼罩,你来指挥着我换啊。”
马晓筱捂着嘴咯咯笑,王冲问笑什么,马晓筱道:“我忽然想起以前农村秋收,用碌碡(音六轴)压大豆时,给驴戴上一个眼罩,然后用鞭子赶着他干活儿,咯咯!”
王冲佯怒道:“你这是在说我是驴啊。”
马晓筱眨眼道,“你可不就是一头驴,犟起来谁的话也不听。”话刚说完,忽然想到如果王冲是一头驴,自己岂不成了母驴了,想到此,脸颊绯红。
王冲哈哈大笑。
马晓筱恼火道:“你笑什么?”
王冲说没什么就是想笑,马晓筱红着脸,抡起小拳头就在王冲身上乱打,经此一闹腾,王冲心中的烦闷之感才渐渐淡了下去。
经过将近两个小时颠簸,飞机在降落在汉江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