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先前你杀死念重山和念远的事情吗？”
莫名听念瑶姬提到这，杨成整个神经都是一绷，看她神色凌厉，难道是旧事重提又想追究此事的责任？！
“这……这个……小的当初也是自保，所以……不得已而为之。”
“哼，说得倒是好听，难道是把我也当成傻子了吗？！”
“小的不敢，”被念瑶姬沉重的气势压迫，就连呼吸都是感觉不顺畅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提到这档子事了，大小姐的思绪转变太快，完全让人猝不及防。
“杨成，先前若不是诗儿一再为你求情，如你这般为非作歹我早就一剑斩了，之所以没有杀你，是念你有些天分，将来还能有些成就，你可明白？”
“小的明白。”
“胡说，你只是介于我的身份才这般说，你又真明白什么了？！”
杨成：“……”
“算了，”念瑶姬叹了一口气道：“我跟你绕了这么大弯子就想告诉你一件事，你的杀心太重，若长期以往，将来很有可能被心魔困扰堕入魔道，我这是好心劝告，希望你能谨记在心！”
原来是这个意思，杨成暗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