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一手推着喻尚方的轮椅,这推着的画面有点奇怪。
“太太,今天这个时候并不适合晒太阳。”陈沛华推喻尚方出病房门的时候,护士提醒她。
“没事。他几天没出来了,晒一下不缺钙,不会浑身发软。”陈沛华回答得冠冕堂皇。
她知道太阳很大,会晒伤啊,可晒伤的人又不是她,她有伞呢。
陈沛华将喻尚方的轮椅停在草地中央,蹲在了他的身边,笑着问,“尚方,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喻尚方没表情。
陈沛华笑着笑着,脸上冷意浮现,骤然间吼起来,“这么多年了,你也真是够了!我服侍你这么多年,你这个没良心的,想着的人却还是沈穆青和喻楚楚。”
“我和你说的,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知道当年你动手术之后,为什么一直好不了么?”陈沛华摸着喻尚方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给喻尚方按摩,在按到喻尚方小手指的时候,她用尖细的手指甲狠狠掐在的喻尚方指腹上,喻尚方的手指随即乌青,“十指连心,最痛的应该是小手指吧。你现在应该很痛,可你却傻了,你不会痛了。你这个样子,多好!”
“一不小心就岔开了话题,刚才我问你,当年你动了手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