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皱着眉头问道。
沈牧谦脚步顿了一下,他拖着沉重的身子转身,曾经骄傲狂妄得不可一世的眸光里充满黯淡,“唐麟,陈宏,谢谢你们让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真相将他的自负和自以为是、偏执瓦解得一干二净,残酷得留下了他所有的羞愧和内疚。枉他一世轻狂,最后要在羞愧中死去。
陈宏俊逸的眉头闪过一丝凌厉,“沈牧谦,你谢谢了我们,接下来你又想做什么?”
沈牧谦颓败出声,声音黯哑、无力又绝望道,“陈宏,唐麟,这辈子能和你们成为兄弟我很荣幸。可我不想在我最后的日子,每天都躺在床上。我要去找喻楚楚,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找到她。请你们不要拦着我。”
沈牧谦自知现在的自己不是陈宏和唐麟的对手,他也只能放低姿态,请求他们放过他,不要在抓他去做检查。
“你去找喻楚楚见最后一面?用死来博他的原谅?”陈宏微微眯着眼睛问道。
“是。”沈牧谦并不否认。
“沈牧谦,我和唐麟和你说了这么多,最后你怎么又是这一个德行?用死去获得爱人的原谅,你多自私!”
“陈宏,你今天格外刻薄!那你说我还能怎么办?我还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