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他们不觉得我们两个的关系有多好,看起来好像离离婚不远了,你妈在准备附和的时候。他们看到我刚好站在他们身后。所以你一来,他们就心虚的跑掉了。”喻楚楚如同将别人家的笑话一样把事情平淡的把事情叙述完。
沈牧谦夹菜的筷子冷然一凝,然后将筷子扔在桌子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胡说八道!”
“你生气?”喻楚楚有点惊讶沈牧谦的反应。按理说,像沈牧谦这样沉着冷静的人,是不应该因为这点小事而发脾气的。
“你不生气?”沈牧谦反问。他现在特别忌讳别人说他会离婚。
“我看他们心虚的样子,我就觉得很好笑。”
“你啊……”沈牧谦有点无奈的笑了笑,只是转念一想,喻楚楚这种注意力时常不正常的状态,也挺好的。
“难道你真觉得我们会离婚,所以你才很生气,很忌讳?”喻楚楚拿着帕子擦了擦自己嘴角,咯咯的笑问。
心底想法被喻楚楚看穿,沈牧谦微怒,“喻楚楚你也和他们一样,胡说八道了?信不信我堵住你的嘴。”
喻楚楚即刻噤声,沈牧谦说赌住她嘴巴的办法一般很野蛮也暴力很直接。但现在他们在吃东西,满嘴都是油,难道也要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