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楚不放心,重新把电话拨了过去,叶琴这次的声音非常稳定,和喻楚楚道,“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马上来公司!”
听到叶琴平和的声音,喻楚楚才安心的把电话放下。
其实她不知道,这时候的叶琴经历了人生中最混乱的一夜,她和一个男人躺在了床上,而这个男人刚好是她天天骂的阜阳。
叶琴一脚就把阜阳从床上踢了下去,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见到阜阳。阜阳更是委屈,昨天晚上是叶琴死拉应拽把他带到酒店,抱着他又是亲又是吻,他是男人,是直直的男人,怎么经得起一个女人无节操的撩拨,然后,然后后面的情形他都不想再回想了。
喻楚楚和叶琴结束电话之后,她给沈牧谦打了一个电话,沈牧谦在公司。
她一听立马开了车就去盛元集团。
她很想见到沈牧谦,之前心里很懊悔,可这会她的心却是欢呼雀跃的,没有别的原因,就是想见他。
沈牧谦在办公室,阜阳也在。
“牧谦”喻楚楚把包包放在身后,俏皮的和他打招呼。
沈牧谦一楞,眼眸闪过讳莫如深的思绪,而后一笑,问道,“不忙吗?大中午的跑过来?”
“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