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眼泪,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可不可以不改李宸心的姓?”
寒月鼻子随即酸了,眼眶也溢满了泪水,李宗唯一在乎的就是小宸心流着他的血。她和他的情谊,早在他和其他女人滚混的时候消失殆尽。
李宗期盼的看着寒月,寒月目光茫然,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算是对李宗最后的承诺。
寒月出来的时候,有点心伤和难过的看了看李宗,她知道,他不躺在床上也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这样也不错,他以后就不用过东躲西藏的日子。
“那你慢走!”喻楚楚也不在多挽留。寒月生活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也挺好,宁静恬淡,与世无争。
“喻小姐,你能留一个地址给我吗?我想送一些布匹给你。”寒月目光真挚的问道,“很谢谢你们。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布料。希望您能喜欢!”
喻楚楚本来想说不用,可一看寒月真诚的眼光,她就爽快的把地址留给寒月,其他的不说,寒月染的布还真的很特别,布行那边的布多了很多自然和灵气,她求之不得。
“寒月,我有个朋友在皎城开布行,以后我可以让他进山来收购你的布,你看可以吗?”喻楚楚突然间想起豹子这些年在皎城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布行,刚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