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结果,电线杆巍然不动,半点不受影响,沈牧谦却羞恼异常。只能让自己脚尖猛踩地,以缓解自己去踢电线杆的疼痛。
看沈牧谦像一个孩子一样发脾气喻楚楚哭笑不得。换做以前,她一定捧腹大笑,但现在这会不行,她艰难压下自己的暗笑,一脸紧张的走到沈牧谦面前。
诚挚切切的注视着沈牧谦,关心的问道,“怎么回事?还好吗?哎呦,脑袋都长了一个包,很痛吧?”
“你啊你,怎么像个大孩子一样,一点都不会保护自己,脑袋碰了就碰了,怎么还让自己脚也受伤。你还说我很不省事,看你呢?还不一样!真的是,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喻楚楚娇嗔责问道。
这些温柔得不像话的话一出,喻楚楚自己都忍不住抖了抖,哎,真假!
沈牧谦不知道是真痛还是真的被喻楚楚感动,眸子里竟产生了一种依赖和期盼,在喻楚楚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拉着喻楚楚就靠了上去,紧紧的抱着她,好脆弱的样子。
喻楚楚往皎城的天空看了看,今天太阳没有往西边出来,今天月亮没有从西边出来,今天河流没有从低往上走,可今天沈牧谦却像孩子找妈妈一样靠在她身上。
这画风转的太快,她有点接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