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层月亮赋予的银色,显得更加挺拔英俊。
“你还好吧?”沈牧谦站的直直,低头瞥了喻楚楚一眼,清冽的问道。
这女人现在被狗吓坏了,样子极为狼狈,不过他并不打算去安慰她,问她一句好不好,已经算对她最好的态度了。谁叫她过河拆桥?谁叫她的心就像是石头做的,焐都焐不热。
吓着就吓着,虽然他有点心疼!不过他是男人,姿态还是要端着的。
喻楚楚懵了好一会儿,站直身子,忍着脚的疼痛,“嘤”的一声,直接就扑在了沈牧谦身上,用力的抱着她。
幸好沈牧谦来了,沈牧谦不来她就被这破狗咬死了;幸好沈牧谦来了,她惊慌的心终于安稳下来了。
她从来不知道沈牧谦有这么大的用处,他会审讯,他还会打狗。
喻楚楚抱了沈牧谦很久很久,沈牧谦站的很直,任由她抱着,手垂在双腿两侧,态度和这月色一样清凉。
“怎么?你不是很勇猛、很强悍的么?明月村这么远的路你都不做声的晚上都摸上来了,这会这么害怕一条狗干什么?”
“妹妹你接着大胆的往前走啊……”
喻楚楚皱眉,她又不是白痴,自然能听明白沈牧谦说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