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转了很久,依然没找到老伯的家,她拉着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问道。
“从这里又拐左转就到了。姑娘你是谁啊?”中年妇女问道。
“我家和他家是远亲,搬走了。我想来看看他,他现在还好吗?”喻楚楚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回答道。
“他啊,哎,生了个不要脸的女儿,女儿又丢了一个孙子在家里,现在孙子又得病了。可怜得很。”中年妇女道。
“那她女儿都不回来吗?”喻楚楚好奇的问。
“鬼知道!这个点他应该从菜园子回来了,你去看看吧。”
“好。谢谢了。”
喻楚楚按照中年妇女提供的路径往拐左,就看到这街道边边上有一个平层的小屋子,屋子用篱笆围了起来。
她远远的就看见李伯穿着今天那件白色衣服还有那条卷着裤腿的裤子蹲在家门前,手上拿着一个烟卷,望着天空忧郁的抽烟,样子狼狈又可怜。
她一直看着他,没挪动过脚步,而在她看他的时间里,老伯的的神情一直忧虑,蹲着的姿势也一直都没改变过。
她骤然之间觉得自己好像又错了。
她之所以从医院去探查老伯外孙的病情,之所以来到他的住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