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咬着嘴唇,眼睛里蒙蒙的沾染了怒气。
她只要眼睛一闭,心一横,脱衣服这样的事情,会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其实不然,这样的行动犹如在凌迟自己仅有的自尊。
房间里的冷空气呼呼的吹,吹得喻楚楚的心沁凉。她缓缓的反手,准备解自己的内衣带,越到最后,这个行动就越艰难。
“啪!”突然之间,房间里面的大部分的灯全部都熄灭,仅剩床头柜上一盏微弱的小壁灯。
“嗯。我关的。我担心灯光太亮,你会不习惯。”沈牧谦拿着桌子上灯光遥控按钮,非常体贴的道。
喻楚楚一时被懵住,满心的屈辱隐匿,她心中现在只有一种异常想爆粗口的冲动,都让她脱衣服了,这个时候他说担心她会不习惯,沈牧谦你能不能在虚伪点?你要不要这么搞笑。
“嗯。灯了关了,你继续。”沈牧谦平静的道。
房间里,沈牧谦那纯手工制作的浅蓝色衬衫贴服在他身上,修长笔直的双腿翘成二郎腿,他就像是一个主宰一切的上帝;而她,衣衫已零落,浑身毛孔都在瑟缩,为她唱响了悲哀之歌,卑微得像尘埃里的小草。
喻楚楚眼睫颤抖,紧紧闭上自己的眼睛,后背的内衣扣一个扣一个扣从上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