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谦神色一动,心好像被什么敲击了一下一样。眼眸中掠过令人讳莫如深的目光,他的脸上甚至还有淡淡的疲惫和痛心。
微弱的灯光下,沈牧谦定定的看着充满怒火的喻楚楚,眸子里所有的情绪一一被收敛,良久,他缓缓的道,“喻楚楚,我们从结婚开始就说好了,婚后各不相干,婚后各不干涉,我们给彼此足够的自由!”
沈牧谦的这句话的让喻楚楚定得像雕塑一样,如同被人点住死穴,喻楚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啊,他们一早就说好了的条件,她为什么要介意,她又是在生哪门子的气,真是莫名其妙。
人之所以愤怒,之所以觉得不公,只所以觉得难过,所有的原因也只不过是因为,走着走着,都忘了初衷。
以前多好,无需见面,无需说话,安安静静,平平淡淡。按照原先的生活轨迹,何来闹心。
说白了是她自己想太多了,有事没事来见他做什么?自找难受。
喻楚楚嘴角掀起一抹讥讽的微笑,轻轻的道,“沈先生,对不起!我确实是无理取闹了。”
平静的语气,淡淡的口吻,却如同一把利剑一样插在沈牧谦的心中,他受不了喻楚楚这样冷漠的态度,“楚楚,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