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的好半天,终于把话说完。
喻楚楚更是莫名其妙,上次陈沛华刁难她以后,关于给喻尚方治疗以及护理的各项事情已经完全都处理好了,这段时间她和他们也相安无事。曲言这会提起这个事情,是什么意思。
“曲言哥,你想和我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虽然陈沛华和喻甜甜我不喜欢,但我也一直都希望喻家好。”
“噢。没事。”曲言笑了笑道,“我就是说说而已,这两天没看你来医院,所以给你打个电话。”
曲言挂断了电话。喻楚楚总觉得怪怪的。好像也对,她确实有两天没去看喻尚方了。
下班之后喻楚楚开车直接到了医院,喻尚方清醒过来之后,但是总是处于半清醒半糊涂的状态,说他糊涂,但他偶尔还会说点话,说他很清醒,和他说话他大多又想没听见一样。
喻尚方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了普通VIP病房,他的病房里只有陈沛华在。
喻楚楚走进来的时候,陈沛华态度非常客气的站了起来,嘴角的笑容很牵强,“楚楚,你来了。”
“我爸今天怎么样?”喻楚楚看着床上在掉点滴的喻尚方,关心的问道。
“老样子。医生说需要和他多说话,这样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