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爱上你不是谁的错,错的是,我没让你爱上我。我等你,直到我不再爱你;我想你,直到我不再伤心。
子墨走在马路上,另一只拖鞋也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双脚赤裸地接触大地,却没有小时候的湿热。
那时候,大夏天小河沟里的水基本都干涸了,她经常和雪松他们脱了鞋子踩在湿润的沙土上,将一块块石头翻起来,收刮里边藏着的螃蟹,不管大的小的都一一放进带来的小桶里。长远每次都很贪心,拎来的桶永远是最大的,他也是抓得最多的;艳艳的桶是最小,她怕螃蟹夹着手,不敢捉又想要,一般到了最后也没几只在桶里,唯一的几只还跟成人的指甲盖差不多大。回家的时候长远见她可怜兮兮的给她几只,艳艳就笑着,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雪松和子墨共用一个桶,来和去桶都在雪松手上。穿鞋的时候他老爱看看子墨的小脚丫有没有洗干净,就算上边还有一点泥沙他都会小心地给她抹掉,每当她问为什么,他总是会说,‘硌脚很难受。’
那时候的鞋没那么重要,热了,不舒服了,想脱就脱,光着脚丫踩遍整个村子都没事,不像现在。
韩子墨察觉到四周行人怪异的眼神,他们觉得她是个怪物,她就把脑袋垂得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