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蜻蜓镇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奥蒙德说道。
沃拉冈将房间的壁炉点燃,随手为奥蒙德倒了一杯李子酒,“蜻蜓镇已成墓地,不过暮坦教徒很喜欢在墓地旁跳上一支舞来,他们就是这样,死性不改。要我觉得,蜻蜓镇的悲剧和亡灵脱不开干系。”
奥蒙德小嘬一口,“这我承认,否则佩希尔学士也不会派你去东方的尽头寻找神秘的守墓人。你没去过那里,对么?”
“我只听说守墓人居住在黑森林,想要抵达黑森林就必须穿过那座雪山,那座从来没人穿越过的雪山。”
“我敢肯定守墓人也是人。”
“我也敢肯定他们受到了大地精灵的帮助。”
奥蒙德笑了笑,“总之这个任务对你来说实在太过艰难。”
“习惯了。”沃拉冈不以为然,他脱去弥漫着汗味儿的黑衣斗篷,然后用清水洗去脸上的灰尘,“自从我的搭档在绝岭山脉牺牲之后,我就一直告诉自己,没有人能替代他,如果有人愿意自告奋勇与我一起执行任务,我会对她说,你真的是傻透了。”
“她?”奥蒙德有些疑惑,“她指的是谁?”
沃拉冈连忙转移话题,“我怎么没有见到伊莉娜,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