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什么？现在你可不是上班时期，我完全可以不配合你调查。”
“你信不信老娘削你。”
张燕当即骂道。
楚天歌心说，这娘们是北方娘们吧！虽然长得漂亮，但这脾气简直太暴躁了。
于是，他说道：“除非你请我吃东西。”
“可以，想吃什么？”
张燕知道这个家伙就是那种不折不扣的流氓和赖皮，暴力他是不会屈服的，只能来软的。
“都可以！”
楚天歌笑道，反正他知道，张燕绝对不会亏待他。
……
然而，当看着眼前这杯奶茶的时候，楚天歌差点哭了，他真想收回刚才所说的话，就一杯奶茶。
见过抠门的，没见过这么抠门的。
看到楚天歌那副吃瘪的样子，张燕那叫一个爽快，终于让这个家伙落入下风了。
张燕说道：“现在东西也请你吃了，该配合我调查了吧！”
“你别说，咱两这身材，这样貌，这亲切度，简直就像约会的小情侣有木有？”
楚天歌笑道。
张燕当即说道：“你在这样我告你调戏良家少女！”
调戏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