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珤珤诧异莫名:“分手?我要和你分手和他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不反省自己?招惹一个席晚秋,暧昧不清,扯不明白,现在又来一个白千树!”
白千树被珤珤高了八度的声音吓了一跳,往沙发角落缩了缩,小声而坚定的重申:“我是无辜的!老子到底招谁惹谁了啊!啊!啊!”
陆啸成无视了千树,语气竭尽所能的平静:“我看见你睡在他怀里,毫无防备的睡着了,你信任他,可是,却不信任我。”
“我没在你怀里睡过吗?我防备你了吗?我还是全光着睡你怀里呢!你今天看见我没穿衣服睡了吗?啊?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到底怎么不信任你了啊?!”
愈发缩进角落的千树:我什么也没听到,我什么小学生一样的质问都没听到,我什么有颜色的话都没听到,你们继续,继续,我什么的,请当我不存在……
陆啸成的神情越发痛苦:“你总是怀疑我,你明知道席晚秋是怎么回事,却还是因为这个和我生气,因为这个去找别的男人。”
“别的男人?哈,真好笑!那他是怎么回事?!”珤珤一指角落里扮灰尘的白千树,“我像大妇一样,宽容大度,把房间留给你和这个小三,你还要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