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不知何时来到老娘和马氏的身边,替老娘送左大夫出门时,问了一句:“左神医真是活得透彻,我想问问,在你心里,是修行重要,还是思慕之情重要?”
左三桥幽幽的说道:“世间生死最伤神,怎奈,更有情谊缠心头。”
“受教了。”红妆施了一礼,往回走的路上,红妆抬头看了看天上的金云,喃喃说道:‘春来万物荣,秋来枯于斯,若得心中人,还他清静枝。’,然后就回到房间,继续欣赏她绣的两只呆鹅。
吴家那个大黄狗,此时在七叔祖的脚下卧着,不安的抬头看着天上的金云。
七叔祖摸着黄狗的头说:“切莫心慌,你好好镇压这吴府的气运就行,出了天大的事,也轮不到你,都有高个子顶着呢?”
天外天上,一位端庄素衣女子,此时自言自语的说道:“原来如此,这哪是天幻图,这明明就是天罚图,那条河流和古树是侥幸存活下来的天道余孽。。。。。。”
长生天处,一位头戴帝冠的中年人起身站立,“这霸城分明是天罚之地,之前竟然以天幻图迷惑世人,好大的胆子,现在更是私自让阴魂投胎转世!这真是大劫将至,群魔乱舞啊!好像那东天帅之子也去了那天罚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