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啊,难熬。”
陈卿青看着正在大快朵颐的士兵们,忍不住叹了口气,神色落寞。
“父亲,咱们的粮草还有六日可用,不急。”
陈文茵安慰道,可是实际上它的眉毛皱得比陈卿青还深,心中算计着粮草的使用,精确到每一斗米。
“若是粮草耗尽,恐难支撑。”
看着长城飘着的鹅毛大雪,陈卿青忍不住长叹一声,他们陈家兵多、将广、钱也多,可就是这粮食不多,因为陈家一直不是很注重产业的经营,甚至由于陈卿青和陈文茵体察民情,陈家的田地都是以极低的佃金租给种田的农民,低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一年四斗米。
“哎,得过且过吧,先把这些天熬过去再说。”
陈文茵说道,他们将断粮的消息封锁得很严,除了管理粮草的军官外,连豹威军的统帅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噌噌。”
就在二人感慨的时候,陈文茵突然发现自己的杏牌亮了,忙取了出来,他们在军中沟通,都是通过传令兵下达号令,肯定不会用杏牌的,所以这消息断然是从京城而来!
“谁的?”
陈卿青也很紧张。
“墨可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