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阮月做了她跟白承宁同居以来,最为丰盛的一顿晚餐,每一道菜都是按着白承宁的口味来的。
她想,他若是吃开心了,应该不会那么排斥她怀孕的消息吧?
做好晚饭以后,阮月取下围裙,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指向了五点半。
不出意外的话,白承宁一般六点就会准时回到家。
阮月走上楼,回到卧室换了一套她唯一的颜色鲜艳的裙子,这条裙子是爷爷留给她的。
爷爷说这是她母亲跟父亲谈恋爱时,父亲送给母亲的。后来父亲抛弃母亲,母亲一直没舍得穿这条裙子,保留到她去世。
最后,留给了她。
阮月站在镜子前,看着穿着母亲裙子的自己,百感交集。
或许是母亲和爷爷都带着不同的感情,把裙子收藏得很好。阮月发觉这条裙子即便是过了那么多年,依旧还是崭新的,用现在的眼光来看,依旧不过时。
下楼,阮月站在门口拉开门,给白承宁打了这一个月来的第一通电话。
她很忐忑,手心都是汗,怕他不接。
结果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白承宁的声音带着一点不耐烦,像是要处理别的什么很棘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