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不平的土胚地,白石灰刷的墙面早就脱落斑驳不堪,屋顶是大黑瓦,中间悬着一颗电灯泡,还算亮堂。
屋子里,靠墙是一张简单的木床,床板上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床尾立着一个原色柜子,里面随意的散落着几张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报纸,报纸上,满是灰尘。窗户边摆着一个办公桌,拉开窗帘就能看到外面的树和不远处的山,景色很不错。
张晴选了右边的那一间,挨着办公室,是三个房间的中间,苏月没得选,把行李箱搬到了左边的房间里。
很显然,房间已经被收拾过一遍了,除了灰尘,地面都是干干净净的。
如今天色也不早了,苏月挽起袖子,说干就干。
先用没沾水的抹布把房间里的床,柜子,桌子椅子大致擦了一遍,把上面的灰尘擦掉,才把抹布浸到盆里,揉搓了几下,原本清澈见底的水马上变得浑浊。
灰尘还真多。
把水拧干,开始细细的打扫房间了。
虽然大山里环境比较好,毕竟两个月没住人,也积了不少灰尘,两人换了好几盆清水,才把里面的家具擦到自己满意的程度。
抬起胳膊用袖子蹭掉脸上的汗水,苏月白皙的脸上透着劳动后的红晕,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