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子和机辩中,你胜了林彦珺,但我向来看不惯她这矫情之人,在我这里,胜了她不算本事,她比过的我也不屑再比,今日我与你比词,所有人各执一碗,鼓声停时,碗中有酒者作词一首,若得众人认可,方可进入下一轮,若不认可,那便再作一首,直至过关。禽兽,你敢玩吗?”
李慕芸盯着秦守,气场极强,简直有无形的烈焰在燃烧。
秦守往四下一看,公子哥们垂头丧气,心中便想,这女人不是比文采,是比酒量来了,而且酒量必是无人能及,待鼓声停时,大家肯定都没有酒了,这般喝上几碗,脑袋都昏,还如何作词?酒量差者是输定了。
但这女人又不明着说谁后喝完谁输,非以比词的幌子加上一个击鼓的玩法,把所有人都带坑里了,但谁也说不上个道理来,到时即便作词过关,下一轮还得栽在酒量上,这明明是酒量不如人,反被扣个文采不如她的帽子,等于她一人胜了所有人,阴险,相当阴险。
奈何众公子在一旁纷纷叫嚷,为他打气,不应又能怎么办。
这边玩得热闹,周边早有许多画舫靠来。
伍正奇乘了一般轻舟,也夹在其中独酌,包括他在内,众人纷纷要求加入,李慕芸哪有不应的道理,西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