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对了,甲方欠你的工程狂可不能突然就不搭理了,必须折腾的欢,三天两头就去露个面!”
原本还嬉皮笑脸的洪涛突然就严肃了起来,皱着眉头、瞪着小三角眼向小舅舅提出了严重警告。
“怎么着,你这是要咬人啊!这些屁话不用和我讲,你上初中的时候,舅舅我就走南闯北倒腾批文了,那时候的罪名比现在可大多了。我主要是担心老孟,你说本来是让他立功受奖升官发财的好事儿,万一要是搞砸了,不成害人啦。你能不能有点良心啊,他这么多年可没少捞你,没了他,看以后你再出事儿谁管,我可没钱去填你那个大窟窿!”
当舅舅的被外甥训了一顿,小舅舅必然不会服软,更不会害怕,立马就抬出老资格,掰着手指头历数当年勇,最后又转到了孟津头上,甚至不惜提出威胁,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洪涛想想办法,去打听打听消息。
“您要是说这个,那我就不困不饿也不累了啊,从小到大,你从我兜里可没少掏钱吧。从几分钱开始,一直到几十万,对了,上次你和二娃一起坑我的钱呢?不是说后半年给吗,这都转过年来了,我连钱毛都没看见!”
洪涛当然也不会让小舅舅这套把戏给唬住,甥舅俩每次谈正事,都是以互相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