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东西,再不敢去牡丹楼见崔景芝。
几天后,陈升母亲派人将崔景芝请了来,当然是在陈升不在家去田庄的时候。
“崔姑娘,你是什么时候进的牡丹楼?”陈升母亲问。
“去年初秋,您......今日喊我来是......?”
“如果你愿意进我们家我不反对,只一条,你做小,等升儿娶了妻再过门......”
崔景芝原来大户人家的小姐气来了,打断她,“我想您是误会了,我是官家派来本地的,再者......呵”
高傲得如一只孔雀。
陈升母亲一口气闷在心中,陈升回来的时候她躺在床上呼喊“我儿”,然后老泪纵横地让他娶妻。
终于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陈升去了牡丹楼。
崔景芝坐在床榻上,隔着一袭屏风,与陈升讲话。
“陈升,别再来了。”她轻启唇。
“恩,”陈升没想到是崔景芝先开口,“你......我欢喜你,你......愿意......”
“不,不不,我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简单。”身份上就不同。
陈升苦笑,他真傻,明知不可能还要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