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的侍卫恐怕快到了。”看若瑾无言点头,裹紧外衣不停地打量周围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胡戟忍不住问道:“连翘是谁?”
若瑾知道连翘命在旦夕,心里焦灼万分。听胡戟问起,眼圈儿都禁不住红了:“连翘同丁香都是我的贴身丫头。连翘会点功夫,方才为救我跟那个独眼恶棍拼了命。若不是她,我等不到将军救我,当时就死在那马车上了。——将军的侍卫怎么还没到?”
“那月流风又同你是什么关系?”这句话在胡戟舌尖打了几个转,终究没有吐出来。他又不是她什么人,有什么立场来问这个。
恰此时,从山崖西北转角处转出几个人来,走在当先的正是胡戟的侍卫吴钩与唐刀。吴钩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山道上下来,脸色白得像刀刮过的骨头没半点血色。
一眼看见自家主子正盘膝坐在当地,堂堂七尺高的汉子眼泪当时就下来了:“我的爷!”胡戟皱眉嫌弃地看着他道:“本……本将军不是没事么?把你的眼泪鼻涕擦干净再说话!”
唐刀也没好到哪里去,总算还记得后头还跟着别人,忙侧身让那人下来,口中道:“王爷小心。——将军,福平郡王亲自来了。”
胡戟同若瑾都吃了一惊,来人面如冠玉目如点漆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