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瑾不动声色道:“张二爷何故行此大礼?”
张钊沉声道:“还请周姑娘救我三弟一命!”说着又是一礼,“乔家小姐的事一出,如今姑娘神医美名已人尽皆知。我家三弟身染沉疴多年,宫中御医也已束手。张某救弟心切,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冒昧来见姑娘,请您施以妙手,救他一救。”
“张二爷言重了,既然御医也无良方,只怕若瑾亦是无计可施。”若瑾早前就听说那位张三病入膏肓,到现在又拖了这些日子,哪敢轻易答应下来。
若瑾始终不曾脱下帷帽,只喝茶时露出一角面庞,张钊无法窥见其脸色,见她不肯出手却会错了意。慌忙解释道:“不瞒周姑娘,家母先前确是有心替三弟……求娶姑娘,一来姑娘当时名声不显,冒然求医恐于您闺誉有碍;二来也是真心爱敬姑娘人品……有考虑不周之处,还望姑娘见谅,务要以人命为重,救救舍弟。”
“张二爷不必说了,先前之事若瑾理会得。并非我有意拿大,实在是不知令弟病情,不敢妄下论断。”若瑾答道。
“周姑娘太过谦虚,若没有事先打听,我张家也不敢寄予厚望。舍弟乃是肺痨,姑娘年前不是曾治愈过一个乔小顺?”
张钊一提若瑾才恍然想起来,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