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突然,除了早有预谋的五姑娘周若琪,所有人的表情仿佛都定格了一瞬。
儿子生下来就异于常人,周二老爷大觉晦气,更对此讳莫如深,从不许周玹轻易见人。因此这么多年东府里竟无人知晓玹哥儿究竟患了什么病,连刘氏往来西府多次,也是头一次看清周玹的真面目。
“鬼眼!”刘氏失口喊了一声,禁不住连退两步。
若瑾却不害怕,还想要再看清楚些,反而踏上一步。
小周玹看着周围或害怕或鄙夷或厌恶的一张张面孔,忽然醒过神儿来,挥开若琪的手,放声尖叫起来。
杜氏一把将儿子揽在怀里,不住口地道:“乖,乖,他们都没看见!他们什么都没看见!乖,不怕,谁也没看见!娘在这儿呢!”说着,自己已是泪流满面,“我苦命的儿子啊……”
若珍看看惊恐尖叫的弟弟,痛哭不已的母亲,再看看笑得恶毒的若琪,站起来重重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狠心烂肺的坏丫头!”还要再打时,被周二老爷拎住胳膊掼到一旁:“够了!打了姐姐打妹妹,你还要打谁?!都是你娘惯得你无法无天!”
周二老爷骂完若珍,又一脸嫌恶地看着杜氏母子:“孽障!孽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