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伤才好,还不大见得人,若瑾点了丁香,同那个叫如意的丫头一并跟着,随刘氏往西府里去。
垂花门前早有车等着,姑嫂二人共乘一辆清油小车。刘氏道:“二叔那里本也在咱们伯府,不过前头老太爷去了之后就分了家。他们虽没搬出去,却在中间起了一道墙。如今咱们倒得绕远儿从夹道里过去。”
若瑾早听林嬷嬷提过,郑太夫人只有一个独子,就是若瑾的父亲周硕。西府二老爷周研是祖父周钺的妾室马氏所出。周钺晚年偏宠马姨娘,把小儿子宠得不像,还起过念头要改立世子。幸亏周硕当时已成人,在兵营里靠着自家本事也混出了名堂,又与当时的太子交好。郑太夫人更是手段强硬,不惜断绝夫妻情分直要入宫请皇后做主。
周硕并无大错,轻易废立世子,这事儿闹到御前岂有好处?一个宠妾灭妻的罪名周钺就承当不起,只好作罢,夫妻父子的情分也就到了头。
那老爷子索性划了西边儿一片几个院子给马氏,自己也搬了进去,与发妻嫡子竟摆出个不相往来的架势。没几年病死了,连装裹停床一应后事也都在西府里办的。
马姨娘倒也硬气,知道老太爷一去自己讨不了好,怕连累儿子干脆一头碰死跟了他去。却不知道郑太夫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