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过。
这一腔心事又没个人说,偏薛二那天灰头土脸的回来就被他爹薛侍郎拘在家里不得出来。想到周玠在吃喝玩乐上最有心得,干脆寻了来散心。
“灿之兄!”周玠满面春风走了进来,“这几天到哪里潇洒去了,也没想着带兄弟一起快活快活。”
武威侯李靖当日跟周玠的父亲周硕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交情,两府算是通家之好。李烨同周玠也是自幼相识,从小混闹惯了。
见周玠走近,李烨连动也懒得动,只管歪在椅子上。
“怎么?哥哥有什么烦难?说出来兄弟给你参详参详。”周玠觑着李烨神色恹恹的,不由问道。
“今日又不轮休沐,你小子不在衙门怎么倒在家?害得我白绕了一大圈。”李烨根本不搭这茬,反问起周玠来。
周玠叫他问得一愣,有点哭笑不得:“眼下还没进腊月,我那个清水衙门能有什么事,不过去应个卯。这话正该我问灿之兄,五城兵马指挥司也这么闲?你堂堂一个副指挥就这么四处闲逛?”
李烨摸出从薛二那儿顺来的扇子,“刷”得打开看了看,又塞回怀里。方才慢悠悠开口道:“这几日身子不爽,告了假。”
周玠笑道:“我看不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