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说两句闲话咱们自然不惧。可若瑜眼看要及笄,若是她样貌平平倒也罢了。若瑜的品貌,母亲心里有数,不是我狂妄,就是个王爷也配得。若瑾这样的命格但有只言片语传出去,恐带累的若瑜亲事也有些妨碍……”周玠从容答道。
夫君周硕去得早,这些年若瑾又不在眼前,姚夫人哪里把她当女儿看。剩下这一儿一女就是姚夫人的命根子。眼下儿子已算是成家立业,唯一着紧的便是女儿若瑜的终身大事。听儿子说会影响若瑜的亲事,忍不住道:“那丫头的命不好,跟若瑜有什么关系。若瑜旺夫益子大富大贵那是一定的!”
话虽说得满,到底心下有点犹豫,又道“就算如你所说,一直放在外头会引人猜疑,可接回来也难保……”
见母亲口气似有松动,周玠又道:“她跟若瑜妹妹一般大小,接回来养几日,早早订门亲事就能打发出门。母亲再不用管她,也算稍解这多年的心结。”
姚夫人先还听着,忽听到“心结”二字,不由脸上变色:“我有什么心结?!她出生就差点害死我,又克死你父亲,我还要照样把她捧在手心里不成?就算我不惜命,也要替你们兄妹着想!”
“唉,提起若瑾来母亲就急,这不是心结是什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