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雅黛不舒服的翻了个侧身,身上还有些潮热,她把已经翻的有些凌乱的被子有拉了拉,睁开双眼看着自己的纱帐,又是梦,这样的梦她不愿意醒,醒来后置身于这素雅的纱帐内,帐子上还有慧琼夫人给她绣的绿色柳枝,泪水落在了她的枕边,只听见门外的慧琼夫人吩咐丫鬟道:“把药给我,你忘了给小姐端蜜饯了,快去。”
只听得丫鬟道:“是,奴婢这就去。”
慧琼夫人把药端进房间,搁在桌子上,然后来拉开司马雅黛的纱帐,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道:“还是上有些烧,不过比昨天好多了。”
司马雅黛见母亲到来就起身笑道:“娘,没事儿,你不用紧张,我都已经病了这么久了,哪一次不是有惊无险,这次跟以往一样很快就好了。”
慧琼夫人给她披好衣服生怕司马雅黛被冻着了道:“有事没事,你说了不算,这一夜睡着了吗?”
司马雅黛勉强笑道:“睡的很好。”她睡着了,但是睡的不好,一夜都在做梦,再加上发着低烧,脑仁在疼。
慧琼夫人又摸了摸她的额头道:“看来是出了不少汗,头还疼吗?”
司马雅黛最见不得慧琼夫人看着自己生病时的焦虑眼神,这会让她感觉道内疚,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