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芷凝悠悠醒转,已是两天后,她终于从那个梦里走了出来。
想到梦里的乳娘,慕容芷凝低声啜泣着,她很想乳娘。她总以为自已叫小玲儿,其实乳娘一直唤她的名字是小凝儿。采桑见她醒来,欣慰地替她擦着眼角的泪珠。慕容芷凝十分虚弱,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采桑喂了些热粥到她嘴里,可能是好几天没有进食了,她呛得厉害,都吐了出来。
采桑耐心地一勺一勺地喂给她,慢慢地,她身上有了一丝暧意。
慕容芷凝缓缓观察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窗明几净的屋子。床前有低而宽的榻板,屋中间有一张圆形的大理石面桌子,桌子四周放了几只与之配套的大理石面圆凳。四扇绘着山水的雕花木制屏风对着门曲折放着,将门外的视线跟床铺隔离开来。右边靠墙放了一排柜子,上面陈设着各式花瓶及古色古香的樽,墙上还卦有几幅字画。右边靠墙放了两张木靠椅,靠椅中间是一张茶几。房间虽然说不上奢华,但也不是一般人家的风格。
慕容芷凝满腹狐疑:“我们不是应该在地牢里吗?”采桑柔声道:“你病了好些天,差点丢了命,要不是皇上叫太医给你诊治,你早就去了阎王殿了。”“他不是记恨我骂他昏君吗?他那么小心眼的一个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