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的心是一种怎样的被凌迟的痛。
安奕泽嘴角微微一扯,低下头去,不说话。
他无可辩驳,因为事实正如锦透所说的那样。
“你当初突然答应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就是为了绑住我,好让我不再去跟林子宜抢总统先生!啊?”
锦秀不傻,即使当时被兴奋冲昏了头脑,但是有些事,兴奋过后,冷静下来想一想,便全部明白了。
她倒追了安奕泽那么多年,安奕泽都没有同意,却在她想要努力接近唐肃的时候,安奕泽却答应了。
安奕泽又抬头看向锦秀,用沉默,那回答了她的质问。
锦秀笑了,讽刺而又冷漠的笑了。
“你就那么爱她吗?即使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什么也给不了你,你还是要那么执迷不悟地爱她吗?”
安奕泽深吸了口气,看着面前让他感觉陌生的锦秀,仍旧不温不火地道,“如果你想结婚,我们明天就可以去领证。”
生活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将就着过吧。
正如锦秀所说,他最深爱的女人,已经属于了别的男人,他永远也不可能再得到。
“你这是在同情我吗?!还是在施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