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辛博却没有回答她,只是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仿佛“暖暖”两个字,刻在了心头般。
不管温暖怎么样用力,怎么想办法,就是驼不动付辛博,她越着急,动作就越乱,最后,她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跪在地上抱着付辛博放声大哭。
这一刻,在这寂寥的夜里,四下无人,温暖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抛开所有的顾忌,将四年来所有压抑在心底的痛与苦,全部都发泄了出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救护车呼啸而至,有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下了救护车,泪眼模糊中,温暖看着医护人员将付辛博抬上了车,然后,有护士问她,“你是不是病人家属?难道不跟着一起去医院吗?”
温暖摇头,她不是,她什么都不是,她只是一个在四年前,就跟付辛博老实不相往来的陌生人,她只满面泪痕地告诉护士,“他叫付辛博,是军区总医院的医生。”
在F国帝都城里的医界,又有谁会不知道付辛博这号人物,年纪轻轻,医术了得,更是在不久前被确定为总统医疗团队的首席医生,所以,温暖这样一说,护士立刻就明白了,也不再继续耽搁,上了车,关上车门,车子立刻呼啸离去。
看着快速消息在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