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是怎么进来的,国公爷可不见得会准我探视你。”
徐澹雅想了想,觉得是这个理,便想坐起身来。奈何身子虚,双手撑着床榻直打颤。
若华连忙去扶她:“你何苦把自个儿弄成这副德行,苦了自己也就罢了,肚里的孩儿也不顾了?”
她终究还是个小姑娘,听若华这么一说,哽咽起来。
“我先前真以为他只是个五品官员之子,担心他没权没势,怕他受我父亲的刁难,所以缄口不言。孰料他竟是位皇子,身份尊贵,婚娶还由不得自己。他要我等,我自然能等,可肚里的孩子能等麽?他欺瞒我这么久也就罢了,还给不了我一个名分。”
她越说越伤心,眼泪珠子直往下掉:“现在可好,颜家闹上门来,我也再没颜面见人了,他又给不了我一个交待,倒不如死了省心。”
徐澹雅这样子委实可怜,却也怪不得别人,都是她自己作下的孽,若华安抚道:“他也有他的难处,你同他处了这么久,连信都不愿再信他了麽?过不了冬,他便会来颜府迎你的,你且信我这回,安心养胎罢。”
听了这话,徐澹雅似有不信,连忙问:“当真?是他自己说的?还是...你为了安抚我,瞎编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