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道:“老爷子,这事是上面的安排,我自然没办法拒绝,我知道你在为我担心,不过学生心里有数,会小心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别的不说,战画在纪宁脑子里的画馆中,那可是一抓一大把。他需要做的,就是反复临摹熟悉这些画,为雅赏文斗做准备。
“此外,以防万一还要练些战帖才行!”纪宁想起那天李客卿的“擒杀”二字,书法在战斗中的速度优势,相比绘画可是大不少。
文康见纪宁自己都怎么说了,也点了点头,心中对那端木胜又添一份厌恶。
“我人族灵国好不容易出如此一位少年人杰,那人竟然都不待其羽翼丰满就要开始打压,这与弃国叛族何异!”文康老先生发自内心地欣赏纪宁,可自己却也无法为他做什么。
纪宁问道:“老先生,这件事情礼部只通知过你吧?”
“嗯,毕竟我是画院总教习,通知我就足够了。”
“那好,这件事情希望你现在不要透露给其他人,包括知州大人和通判大人。”
文康答应了,纪宁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并不打算在这件事上就拿出自己的一些底牌,冯天明现在是实打实的尊者,其地位不再受到官阶所限制,某种程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