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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庆要是知道了少年见了他第一面心里在想啥,非得活活气死。
裴庆面色铁青,唇色发白,全身裹了暖被还是有些瑟瑟发抖,似是性命垂危。
白先生给他制了一些青色的草药要外敷,又配了一些什么木头疙瘩什么碎叶子说熬了要内服。
紫袍孙兄把少年拉到一边,道:“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你要守口如瓶,出了这个大门对谁都不要讲。”
少年这两日受了委屈,摆了一张乖戾的脸,不买他的帐道:“你可别说了,我这种人不会守口如瓶的。”然后又转向齐王,“连不动声色都不会。”
紫袍孙兄刚要说出口,没料如此,只得把自己噎住了:“好吧。”
掌握秘密的人要告诉别人秘密,奈何听者偏偏不听,这是极大难受的。
过了一会儿,一向稳重的紫袍孙兄如鲠在喉,终于耐不住了,道:“你看裴庆这样,你真的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少年心似磐石。
只把紫袍孙兄憋得满脸不自在。
这种状况来说,其实双方都在忍着,两败俱伤,少年忍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