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田昱皇既没出现在公司又没回家,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白沉雁拿不准他到底出没出事,问路连桥田昱皇干什么去了,路连桥含含糊糊说董事长出差了。从路连桥处打听不到田昱皇的情况,白沉雁又给子弹和陌生女打电话,电话仍然不在服务区。
一切都断了线索。白沉雁像陷在迷魂阵中的没头苍蝇,迷茫不堪,不知道出路在哪里。
现在就篡权宣布接管公司似乎为时过早,万一田昱皇没出事过几天又回来那就被动了。白沉雁竭力克制住强烈的夺权yu望和五味杂陈的冲动,焦虑不安地等待时机。
带着念想的等待既痛苦又漫长,任何风吹草动都容易引起白沉雁敏感的神经。
经过观察,白沉雁发现平时基本上都在公司的路连桥近几日总往外跑,便怀疑他是去派出所探视田昱皇。白沉雁跟踪过一次,路连桥骑的是自行车,跟着跟着路连桥就拐进巷子不见了。
吴迪说元旦后回清源,不知道现在回没回来。白沉雁在惶惶中想起了吴迪,没抱多大希望给吴迪打了电话。
吴迪早几天就回清源了,好久没见白沉雁,接了她电话,勾起了体内的毛毛虫,不禁蠢蠢欲动起来,说晚上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