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斯镇一个小酒馆里,布林克等五人围着一张小桌子坐在角落里。
酒馆不算大,除了吧台以外也就有十几张桌子而已,而且每张桌子都很旧,虽然擦的很干净,但是小磕小碰的痕迹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现在是黄昏时间,正是雇佣兵们出来放松的高峰时期,所以整个酒馆都坐满了人,就连过道都站着喝的兴起的雇佣兵,这些常年刀口舔血的粗汉子们纷纷高举酒杯狂饮烈酒,大声喊叫狂笑,时不时还唱出几句家乡的歌。
酒馆的老板是一个中年大叔,有着钢丝一般蓬乱的头发胡子,通红通红的酒糟鼻,站在吧台后面忙着收钱倒酒。
两个穿着紧身布衣的年轻酒保每人都拿着好几杯不同种类的酒,准确的送到不同客人的手上。
“都让一让!让一让!”
其中一个酒保左手拿着三个大酒杯,右手拎着一个渗着油的纸袋子,对前面的客人们高声吆喝着:“劳驾借过!小心洒身上!”
“哈哈哈!看他这笨样!”
沿途正在兴头上的雇佣兵们却不怎么买他的账,压根没有任何躲避的意思,甚至还有个雇佣兵故意凑上来张大嘴醉醺醺地说道:“来来来!洒这里!”
小酒保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