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头说起。”眼看这样说不知道说到猴年马月南宫川才能听明白,南宫敏只好一口气说一大段,“昨晚我在风儿房间外守候,但大姐过来找我,说姐夫半夜睡下了又偷偷摸摸爬起来去找源飞舞了。”
“什么叫偷偷摸摸爬起来,我这是怕吵醒你姐……”
“如果你做的事情光明磊落,又怎么会怕吵醒我姐!”
“别打岔,继续说!”南宫川喝道。
“我看大姐有些神不守舍,就提议让她帮我守着风儿,我去看下姐夫半夜钻人家房间是想干什么!”
“然后呢?”
“过了好一会他才从里面出来,脸色古怪,不知道在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南宫敏越说越气。
“度德米,你在人家风儿的朋友房间里头做什么?”南宫川听了也觉得不对劲,只好先搞明白这个问题。
“这个……”
度德米皱紧眉头,他从源飞舞那里知道了源飞舞为了南宫风而做的苦心,源飞舞也从自己这里知道了自己为了南宫川做的苦心。两人有种同处境的感觉,令度德米产生惺惺相惜的情感。源飞舞知道南宫川在装病没有戳破,自己这里却把知道南宫风其实心中还是念想着出外闯荡的秘密说出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