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整个重量寄托在头部,然后倚在自己肩膀上的方式,绝对不是他们。不是他们,那只能是新来的那位“毛毛虫”先生。因为林贝克只要有长条状的家具,或沙发或床,扑上去身体就直不起来了,顶多像条毛毛虫在一样蠕动几下证明其还有生命迹象,这个称号因此而来。
“香,有吃的?”林贝克那也是对很认可的人才那么亲密,毫无形象的把头放在源飞舞的身上,还恶作剧地朝他耳朵吹了几口气。
可惜源飞舞依然面不改色,看不到源飞舞怕痒的样子。
那是因为源飞舞的敏感部位是脖子,林贝克吹的风向歪了些。
“包子,肉馅的。”源飞舞拍了拍林贝克的头说道,“再有点果汁就好了。”
“那容易得很。”林贝克抬起头对着厨房门大声叫了几句,“雪月!我看到你出房门了,快过来!”
雪月没过几秒就走进来了,即使才刚起床,雪月的衣服也是一尘不染,笔挺得没有一丝皱褶,典型的强迫症加洁癖狂。不过还真别说,男生宿舍多了这么一位爱整洁的家伙,是一件好事。像非人屋,就没有东西乱糟糟的一天,雪月除了自己要干净要整洁,还无时无刻要求身边的这两位干净整洁。
源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