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睡不睡都没关系,但他还是进了房间。
里头被子叠放整齐的床上,放着一套干净的便衣。雪月顺手拿起来看了一下,估计是为自己准备的睡衣吧,不过看了看尺寸……应该是南宫风的。
也对,源飞舞的尺寸自己肯定穿不下。
内心无意识地邪恶满满的嘲讽了一下,雪月没有发现嘴角不自觉上扬着……没想过这种有人可以取笑的感觉,或者说有人值得被取笑的感觉,挺有意思,也不会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第二天一早,雪月就被南宫风叫着一起吃源飞舞随便做的汉堡当早餐,然后去上课了。
雪月跟着来到课室,在许多人惊讶的眼神中,坐到了源飞舞和南宫风的中间。
没错,中间!
他们两张桌子中间本该空着位置是走道,但已经是最后一行了,多了一套课桌塞在那里也问题不大。
可是什么时候多了一套课桌,那可就连源飞舞几人都不知道了,一大早来到课室就存在在那,突兀又和谐。
其他同学陆陆续续来到,看到那边多了一个红色校服的家伙,也是满脸狐疑。但总没有莱斯特和塞拉斯两人夸张,一进来就要拔剑了,以为雪月来复仇。虽然他来的初始目的好像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