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求教练组似的。
许信一直注视着对面的战术室,看到曾伟离开前还鞠躬了一下,他一下子乐了,“哥,你看看,曾伟还真替你去求情了!”
“我了解曾伟的为人。”
许硕抬眼瞥了一眼对面,接着眼眉低垂,不为所动,“我和曾伟之间,没什么交情,若说有过节,还真能够掰扯一二。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没人还记在心上。”
“有什么过节?”许信还真不知道这事。
“以前在参加省运会的时候,我跟曾伟位置冲突了,我们都是踢左路,不过当时的教练更加信任我,让我踢了熟悉的位置,把曾伟调到了右路。
那一届省运会,曾伟表现不是特别突出,大概是突然换路,不太熟悉打法。
比赛结束的时候,我们只拿到了第四名。
对于黑金省来说,已经是历史最佳成绩了,不过大家都有遗憾。本来有机会争冠,外界也很看好我们。
没能达成预期的目标,大家心里不舒服,互相有埋怨。
有人批评曾伟表现不好,拖累了球队,曾伟很委屈,把矛头指向了我,怪我抢了他的左路。”
这事已经过去快十年了,许硕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