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场比试因为裴会长的突发疾病,而不能继续进行下去,对咱们这些看客来说,未免太过于可惜了。”
裴南铭带来的这些书法家,也并非全都是心腹死党,很多都是墙头草顺风倒,并不是对裴南铭绝对的忠诚。
现在,有几个机灵的人,也看出来大势所趋,长江后浪推前浪,裴南铭落于下风,这个时候选择如何站队是一门学问。
吴良的神色,有着很多年轻人都无法做到的那种淡然,不夸张不做作,但也绝对不是板着一张脸。
吴良的脸和嘴角,始终挂着一份自信的微笑,而又不失霸气。
“裴南铭,你说你又是何必呢,从前几天就嚷嚷着要挑战我,今天终于得偿所愿,我就站在你面前,字也写好了,就等你来展现你的书法了,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你这样活着不累吗?”
吴良已经看穿裴南铭的心思,本来想给裴南铭留个面子,可是发现裴南铭根本不懂得收敛。
当然,现在吴良仍然没有挑明裴南铭的小算盘,算是给裴南铭留几分薄面。
确切的说,是给华都书法协会留几分薄面,裴南铭毕竟是书法协会的会长,是协会的门面。
从这点上来讲,就足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