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在以卵击石。
“吴良!你!你快松开!”钱少羽还在嘴硬。
“松开?有这么求人的吗?”吴良冷笑。
钱少羽这时已经面如土色,如果吴良再稍微用点力,稍微上态度,他的胳膊恐怕就已经被拧成麻花。
“好好,吴良,有话好好说,咱们有话好好说,成不?”钱少羽已经有些服软了。
不服软也不行啊,再僵持下去,胳膊真要废掉。
“我不喜欢不够坦诚的年轻人,更不喜欢没有礼貌的年轻人。”吴良继续冷笑着说道。
钱少羽一脸黑线,他心说,越听越不对劲,怎么感觉吴良像是在以前辈的身份来教育年轻人?
尽管钱少羽内心很不爽,更不服,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的把柄,在对方手中攥着,可不敢顶撞对方。
“好好,我错了,我给您道歉,我道歉还不行么?”钱少羽到现在也没了脾气。
“钱少羽,这次由于是在拍卖会现场,我给你留个面子,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好自为之!”
吴良最终还是看在钱名科和钱名举这两位老哥哥的面子上,不然钱少羽的胳膊,早就被他拧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