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之前，潘老先生已经问过好多个像吴良这样的年轻人了。
来参加这次书画作品拍卖会的年轻人不少，不过都不是奔着参与竞拍来的，而是为了欣赏书画佳作。
这里的欣赏书画佳作，不仅有一层含义。
有年轻人是出于对艺术的真正热爱，也具备一定程度的艺术素养。
但也有年轻人是附庸风雅，随波逐流，把来这里当做参观艺术博物馆，拍个照回去发朋友圈，装装逼就完事了。
潘老先生，身为华都画坛不可轻视的人物，是在观赏书画佳作的同时，也为了顺便做个社会调查。
吴良是潘老先生，所问的第二十一个路人年轻人了。
前面那二十次，几乎都令他失望。
而这一次，潘老先生预料，跟前面二十次应该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