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一样,黄路也心动了。
但是同样也很谨慎的他,并没有擅自做主,而是找到他的父亲,商讨后再做决定。
黄氏集团大厦,天台之上。
有一个中年人,背对着一个青年人。
青年人是黄路,中年人是黄路的父亲。
父子俩是来天台透透气的,望着不远处的高楼林立,父子俩多少都有些感触,特别是黄路的父亲,感触更深。
“儿子,知道我是怎样起家的吗?”黄路父亲笑着问道。
“我听说过,父亲是炒房起家的,一夜之间暴富,从此跻身省城五大企业。”黄路说道。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初,我差点从天台上跳下去。”黄路的父亲说。
黄路皱眉惊讶道:“爸,你说你……你没再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人吗?当初,我投资房地产,中途遭遇挫折,可以说生死劫,欠下巨额贷款,无力偿还。银行马上就要起诉我了,面对重重压力,当时我真想从天台上跳下去。”
说到这里,黄路的父亲似乎感触颇深。
紧接着,他又说道:“但是我最后又走了一步险棋,孤注一掷把仅有的房车都卖掉,投资了一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