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的。
“爷爷睡下了吧?”进门后的耿鹏飞,在把给福伯带的礼物递给他时,面带微笑的询问道。
“耿老睡的早,现在八点不到就睡下了。不过他交代过了,只要你回来,无论多晚都要叫他起来。我刚刚看到你小姑还在厨房里忙活着什么呢。你去问问她……”
“好的福伯!”
说话间,一名年近五旬的妇人从前院的厨房里探出头道:“福伯谁来了?”
“姑,鹏飞啊!”
也就在他们姑侄俩见面寒暄之际,位于中枢主卧的灯光突然亮堂了起来。伴随着一阵轻咳声,原本半掩着的房门‘吱’的一身被耿老爷子从里面拉开。
“我隐约听到了老幺的声音了。”
“爷爷……”
如果芜市,还有什么值得耿鹏飞留恋的话,那么打小待自己如己出的小姑,以及时常鞭策自己的老爷子,便是他最后的牵挂。